如何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
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是我们需要树立的!如何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?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如何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,如果喜欢请收藏分享!
如何展现可信可爱可敬的中国形象?
“加快构建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,讲好中国故事、传播好中国声音,展现可信、可爱、可敬的中国形象。”增强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,深化文明交流互鉴,推动中华文化更好走向世界,是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重要内容。
“可信”展示的是中国的公信力,“可爱”展示的是中国的温润度,“可敬”展示的是中国的责任感,这些都是中华文明数千年沉淀下的文化特质。君子礼序背后的可信,人伦和合背后的可爱,大同理想背后的可敬,是中华文明不间断传承的重要原因。中华文明的丰富哲学思想、人文精神、道德理念等,可以为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提供有益启迪。增强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,有助于促进和而不同、兼收并蓄的文明交流,为世界文明的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。
经由“中国”到“全球”的过程,需要加快构建中国话语和中国叙事体系,切实提升中国国际传播能力。具体来说,增强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的过程,一般要经历三个阶段:第一步是让海外受众“认识”我们,即让其更多接触到承载中华文明精神标识和文化精髓的内容,如创意文化作品、视听传媒产品等;第二步是让海外受众“认知”我们,即让其懂得中华文明、中华文化的一些基本内涵、典型观念;第三步是让海外受众“认可”我们,也即让其对中华文明、中华文化的理念、价值、情感、情怀等产生自发的认同和赞誉。这样一个由浅入深、由表及里的过程,实际上是经由“认识度”“认知度”最终实现“认可度”的逻辑。
增强中华文明传播力影响力,在叙事方式上,应以默默浸润、细微切口、日常情感的动人力量,唤起海外受众强烈的共情感,增强其对中华文明的亲近感;在传播渠道上,可考虑加强对网络新媒体平台的依托和借力,让传播更贴近海外受众的日常生活;在传播主体上,可考虑发挥非官方主体力量的补充作用,让民间传播成为中华文明跨文化传播的一抹亮色;在价值表达上,可考虑寻找既能够展现中国文化标识性、本土性、独特性,又能够为全球所共享的价值点,着力弘扬全人类共同价值。
同时,还需要针对不同的区域国别进行“精准传播”。一则,我们可以考虑首先建成区域性文化中心,从影响周边国家、“一带一路”沿线国家、发展中国家开始,继而逐步实现全球性的文化影响、文明贡献。二则,针对不同国家和地区的政治制度、文化观念、社会背景、人群习惯等差别,在文明交流互鉴时践行“一域一策”“一国一策”,以精准了解、精准传递的方式增强中华文明在各个具体国家和地区的认同度。同时要看到,中华文明的国际传播、国家形象的全球塑造是一个长期过程,需要政府部门、媒体、企业、个人以及各类团体、机构等多样主体的通力配合、久久为功,以真诚之心、坚守之志,在日积月累中达到春风化雨、润物无声的效果。
中国的发展,不仅体现为物质财富的增加、经济格局的重塑,而且也必然意味着文化事业的繁荣兴盛、文明传播力影响力的与日俱增。坚守中华文化立场,全面提升国际传播效能,就一定能形成同我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相匹配的国际话语权,推动中华文化更好走向世界。
如何讲好中国故事?
讲故事,是国际传播的最佳方式。“我们有本事做好中国的事情,还没有本事讲好中国的故事?我们应该有这个信心!”我们有信心有能力,做好中国的事情、讲好中国的故事。
既要“重逻辑”更要“有情感”,不断提高中国故事的说服力。讲好中国故事,离不开对中国故事深层逻辑的准确凝练与清晰表达。中国故事要“让人听得懂”。最起码的要求,外语要足够好。然后从别人容易理解的叙事方式和思维习惯入手,清晰讲述中国社会的发展历程和中国故事的起承转合,翻越“文化鸿沟”。中国故事要“让人能动心”。唯有逻辑通达,故事才能动人心弦。注重对中国故事、中国发展道路本身所蕴涵的深刻逻辑,进行有效挖掘和准确表达。以深刻哲理和内在逻辑,打破“文化壁垒”。中国故事要“让人悟到理”。突显中国人思考做事的基本经验和思维方式,注重以理服人,深层讲述中国人的生命、生存、生产、生活和生态的人生道理。要承认情感比逻辑更有说服力。媒体面向大众,不是面对一两个哲学家。要创新对外话语表达方式,研究国外不同受众的习惯和特点,采用融通中外的概念、范畴、表述,把我们想讲的和国外受众想听的结合起来,把“陈情”和“说理”结合起来。要继承善于讲故事的优良传统,多讲《纪念白求恩》《为人民服务》《愚公移山》以及坦赞铁路等那样的故事,讲述有情感、有温度的中国故事,拉近不同文化背景的国家人民之间的距离,增强情感认同。
既要“摆成就”更要“展形象”,不断提高中国故事的亲和力。成就不是中国的唯一形象。要向世界展现真实、立体、全面的中国形象。在正面叙事、大张旗鼓宣扬中国成就的同时,要把握内宣外宣的区别。通过讲故事向国外树立形象,是中国共产党人的优良传统。早在1936年,毛泽东就曾向美国记者埃德加·斯诺讲述“延安故事”。斯诺《红星照耀中国》一书的封面:一位英姿勃发、昂首吹着小号的红军战士的剪影,深深烙印在不同时代人们的记忆里,成为红军的形象代言!展形象,重要的一点是把抽象的描述具象化,比如,在谈到中国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根本宗旨时,“半条棉被”故事。展形象,要着力塑造和展示中国魅力、中国文化,比如《航拍中国》《舌尖上的中国》等。
既要“显宏大”更要“示细节”,不断提高中国故事的感染力。讲中国故事时,在展现“大场面”之外,应该更多聚焦个性的脸孔、提高对细节的关注,增强对个体的尊重。要讲好人民领袖的故事。要把他的故事作为中国故事的核心对外传播。他的成长经历、治国理政思想等,都能让世人真切地看到中国从“站起来”“富起来”到“强起来”伟大飞跃的根本原因。要讲好“老百姓自己的故事”。坚持以人民为中心,站在人民的立场上,讲述普通百姓、寻常家庭、弱势群体的话题,是永远最具魅力的讲述主题。要讲好接地气的故事,面向世界、取向多元的受众,生动展现中国的美事、美景、美食、人美、心美、情美。
既要“自己唱”更要“别人夸”,不断提高中国故事的影响力。我们在国际上有时还处于“有理说不出、说了传不开”的境地,存在着信息流进流出的“逆差”、中国真实形象和西方主观印象的“反差”、软实力和硬实力的“落差”。讲好中国故事,不仅宣传部门要讲、媒体要讲,而且实际工作部门和各条战线都要讲。媒体在公共外交中要发挥主要作用。国际传播是开展公共外交的一个重要手段。要通过中国故事的国际表述、世界新闻的中国视角,来打造向世界讲述中国故事的新平台。要借助外国人讲好中国故事,可以产生倍增效应。通过不同层面的外国人来讲述中国故事、阐述中国观点、传播中国声音。
既要“叙事实”更要“讲方法”,不断提高中国故事的传播力。中国建设发展的事实,是维护话语权、讲好中国故事的底气。媒体传播中国故事,要说实话、讲事实,还要讲究方法技巧。一要换位思考。媒体必须不断培养国际化的视野和思维方式。二要保持本真。换位思考并不意味着失去自己,把中国故事讲出精彩,要求必须有内在的、自己的、独到的东西。三要善于包装。不但要学习主要对手的“包装”术,还要发挥后发优势、弯道超车。比如,近年上映的《流浪地球》《哪吒之魔童降世》等中国大片,讲述中国人的亲情、英雄、故园、家国故事;展示中国人的世界观、思维方式、行为逻辑和生存哲学;体现中国人的亲情观念、英雄情怀、奉献精神和故土情结;传递中国关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核心价值。
中国故事指什么?
讲述“中国故事”,并非简单地为讲故事而讲故事,而是在以文学的形式凝聚中国人丰富而独特的经验与情感,描述出中华民族在一个新时代最深刻的记忆,并想象与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与未来
最近关于“中国故事”的论述颇多,但何谓“中国故事”,却没有清晰的界定。在我看来,所谓“中国故事”,是指凝聚了中国人共同经验与情感的故事,在其中 可以看到我们这个民族的特性、命运与希望。而在文学上,则主要是指站在中国的立场上所讲述的故事,这主要包括以下几个层面:相较于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 “个人叙事”、“日常生活”、“私人生活”,“中国故事”强调一种新的宏观视野;相较于“五四”以来,尤其是上世纪80年代以来的“走向世界”,“中国故 事”强调一种中国立场,强调在故事中讲述中国人(尤其是现代以来的中国人)独特的生活经验与内心情感;相较于“中国经验”、“中国模式”等经济、社会学的 范畴,“中国故事”强调以文学的形式讲述当代中国的现代历程,在“中国经验”的基础上有所提升,但又不同于“中国模式”的理论概括,而更强调在经验与情感 上触及当代中国的真实与中国人的内心真实。在这个意义上,我不想在“现实与虚构”这一普遍的范畴中看待中国与故事的关系,而将讲述“中国故事”作为一个整 体,一种新的文艺与社会思潮,我想这可能会更有意义,也更能启发我们的思考。我们讲述“中国故事”,并非简单地为讲故事而讲故事,我们是在以文学的形式凝 聚中国人丰富而独特的经验与情感,描述出中华民族在一个新时代最深刻的记忆,并想象与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与未来。
“中国故事”是一种创 造,并不是有一个凝固的中国在那里等着你写,或者有一个固定的中国故事在那里等着你讲。近代以来,中华民族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,也处于巨大的转型之中, 这一过程至今尚未完结。在历史的剧变中,人们的思想观念也在发生巨大的变动,现代中国究竟是什么样的中国呢?这需要创作者去观察、思考与表达,也需要讨论 与争鸣。当然每个作家的认识与理解可能不同,但“新的中国故事”的诞生,恰恰在于创作者的探索。在探索中,我们必须对这个时代有清醒的认识,也必须摆脱长 期以来形成的思维与认识惯性。比如长久以来,我们习惯于将中国认定为“弱者”或“落后者”,这是我们思考很多问题的出发点,但现在事实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 化;再比如,多年来我们习惯以追赶的心态面对西方发达国家,将他们的现在当作我们的未来,但是现在情势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,我们必须以一种新的眼光去重新 看待中国与世界。
“新的中国故事”既是历史的创造与展开,也有赖于文学家创造性的感知、体验与表达。在价值观念与美学风格方面也是这 样,我们讲述的中国故事,既要是“现代”的,又要是“中国”的,我们可以继承传统中国的某些价值观念与美学风格,但也要融入现代中国人的生活与情感,熔铸 成一种新的价值观念,新的美学。在一部优秀的文学作品中,我们会发现一个新的艺术世界,其中凝聚了我们共同的经验与情感,比如《红楼梦》,比如鲁迅的《呐 喊》与《彷徨》,而只有通过这样的作品,我们才能更深刻地认识一个时代,更深刻地认识世界与我们自身。
上世纪80年代以来,更多的作家 在讲述“个人”故事,其实在“个人故事”与“中国故事”之间,还有不少层次,比如家族故事、阶级故事、村落故事等。有意思的是,在“五四”时期,即使讲述 个人故事其实也是在感时忧国,比如郁达夫的《沉沦》,主人公自杀之前还问祖国为什么不强起来,郭沫若的《女神》,更是以个人的激情在呼唤祖国的“凤凰涅 槃”;而在上世纪50到70年代,即使讲述一个村子的故事,其实也是在讲述中国的故事,比如《创业史》中蛤蟆滩的故事、《艳阳天》中芳草地的故事,都有一 种整体性的宏阔视野。讲述中国故事这一视野的消失可以说是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事情,而其消失的原因一则在于“宏大叙述”的消解,个人故事的盛行,二则 在于中国视野的消失,以西方文学为规范。在这个意义上说,我们今天重提“中国故事”,也是重建一种新的历史与理论视野。
“中国故事”的 主体是中国民众。随着生产方式、生活方式的变化,社会结构也在发生变化,新的社会群落、新的故事不断涌现。但在我看来,“中国故事”应该更多地关注包括工 人、农民、打工者在内的最广大的民众,他们或许不那么引人注目,但他们是历史发展的主体与动力,当然,我们也应该在新的社会结构与历史视野中关注。
“中国故事”并不是绝对的,中国作家也可以讲述人类故事或宇宙故事,但就当前的历史阶段来说,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和一个独立的文明体,中国在资本主义 世界体系中的崛起是前所未有的事件,不仅对中国,对世界来说也是需要重新认识、理解与接受的。在这样一个具有世界史意义的时代,能否讲述或如何讲述中国故 事,如何理解中国在世界上的变化,如何理解中国内部的变化,可以说对当代中国作家构成了巨大的挑战。在这样的挑战与机遇面前,作家或许只能在探索中寻找最 为适合的立场、观念与写作方法,但我认为,始终站在当代历史的主体——最广大民众的立场上,可以为作家打开一个开阔的视野。
讲好中国故事,让近者悦,远者来,是当代中国文艺工作者的光荣使命。文艺评论版自今日起,将邀请文艺界人士就如何讲好中国故事分享创作心得,交流感受体会,共同探讨中国故事的当代表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