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感人的短篇故事

|小龙

  故事里的人或事,经常就像是生活的另一面,带给我们伤痛,但也带给我们温暖。正如感人的故事一般。对此小编给大家准备了最感人的短篇故事的相关范文,以供参阅。

  最感人的短篇故事篇(1)

  丑姑没名,因容貌得丑姑的称号。说是当年她娘生她时,难产,产婆费了老大的劲,才把她从她娘肚子里弄出来,一落地就把产婆吓了个跟头,这孩子长得活脱脱一只兔子,按现在的说法——兔唇。小丫头哭劲还挺大,她爹抱到野地里,到底没舍得扔了。抱回来往炕上一扔,当个小猫小狗一样的养活。

  丑姑虽丑可智商极高,从小学到高中,把把全班第一,不能不令人刮目相看,学校想要保送她上大学,可校长看见她那张脸,一脸汗水,她的事就此成了未知。没有学校保送,她也一样考上了名牌大学,可父母死活不让她读,理由很简单,没钱。

  丑姑捧着入取通知书没哭没闹,几下撕了,安心在家种地,闲时捧着本关于种菜的书,认真的看。父亲瞧着她的样子,其实心里也内疚,当时听了她娘的话,别让丑娃出去现眼了,她那个摸样,在外也是受苦。他寻思也是,那个大公司能看上这么丑的娃,上了大学也是白上。

  丑姑看书并不白看,自己琢磨着种出的新品种,秋下倒卖出了好价钱。惹得村里人一阵阵的眼红,特别是村长家的二儿子刘强,经常来找丑姑学习,俩人在地里一谈就是一小天。

  一年下来,刘强非要娶丑姑为妻,把村长的鼻子都快气歪了,有道是儿大不由爷,村长一分钱没给他们,随他们自己过去。

  刘强和丑姑的婚礼几乎轰动乡野,全村的老少爷们大姑娘小媳妇都来了,抱着一份看热闹的心里,瞧瞧这对不搭配的夫妇怎么出场。

  刘强挽着丑姑的手很自然、很体贴,好像丑姑原本就是颗珍宝,需要他呵护一样,羡煞了前来观礼的大姑娘小媳妇。可她们私下里断言,他们过不长,那个男人不喜欢俊俏,那个老爷们能乐意领个丑婆娘过日子,瞧着吧!不出一年半载。

  日子是最经不起推敲的东西,转眼刘强和丑姑家的老二哇哇落地了,俩人在一起整整生活了十年,从没拌过嘴,俩人的心都用在了家庭、还有培育新品种上,如今他们家的小楼是村里最显眼的,他们家的车也是村里最新的,连公公村长都不得不对这个丑媳妇另眼相看。

  日子过好了,丑姑的脸上多了笑容,可最近她经常觉得胃部不适,偷偷的去医院一查……胃癌。走出医院的时候,她觉得脚非常软,以前浑身用不完的力气,一下子消失了。

  这时手里的手机响了,是男人刘强,她没接,眼圈先红了。

  勉强走回了家。刘强焦急地站在门口,问她去哪了。她两眼一瞪,吼道:“老娘去哪!要你管。”

  刘强被吼的一愣,火气蹭一下上来了,站在院子里俩人像斗鸡一样掐开了。邻里伸长了耳朵,心里暗笑,哼!就知道早晚有这一天。

  吵架这东西,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、第三次,吵得最凶那天丑姑抽了刘强一个耳光,鼻血把他前襟染成了酱红色。刘强被打急了,跳起来骂:“你个丑八怪,也就我肯要你,这些年我看是把你惯上了天,让你不知道自己的摸样了,去去去照照镜子瞅瞅,瞧瞧你那令人恶心的样子,哼!实话告诉你,和你干那事的时候,我都不敢看你的脸,怕吐。”

  丑姑的身体剧烈摇晃着,心被一把刀狠狠地戳了一个大窟窿。她扭身抱起了二娃,呜呜地哭了一下午。

  刘强一甩手,走的无影无踪。

  没出几日,村里人发现他们分开来住了,细问,说是离了。听见的人,无不庆幸,这就对了,都说他们过不长,能过上十年已经算是极限了。

  刘强其实不想离,骂了她之后,肠子都悔青了。可他看见丑姑那双死灰一样的眼睛,就知道他们完了,再也回去往日的和谐。

  生活并没有因为他们婚姻的变化,而受到什么影响,人们照常上地,干活,做饭,睡觉。

  只是小楼里再也不见了明晃晃的灯光,一到晚上漆黑一片,像栋鬼楼一样矗立在哪里。

  刘强每晚都要在小楼边上转悠半天,抬头看着卧室的房间,一片漆黑,为什么丑姑不开灯哪?他不明白,不明白就想弄明白,一问之下,才知道,她并没住在小楼,去哪了,谁也不知道。

  转眼一年过去了,丑姑像是一场冬雪,在春天的阳光下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刘强找她,说是孩子想妈妈了,丑姑的父母哭了,拿出她的遗像,阳光下她的笑容还是那么怪异,可在刘强心里却是那么动人,他仿佛一下子明白了,她为什么要和他吵架,为什么要让他伤心,她是早知道有这一天,不想他难受。

  刘强抱着遗像没有哭,重新打扫了小楼之后,他带着孩子们住了进去,卧室里摆上了丑姑的遗像,他常对着遗像傻笑。

  不知道有多少未嫁的姑娘,想走进他的心,想住进他的小楼,可他看都不肯看人家一眼,他说,他一辈子的妻,只有丑姑。

  他最大的心愿,就是培养他们的孩子,然后去和丑姑团聚。

  最感人的短篇故事篇(2)

  浩荡祭大海——奔赴死亡之约

  桑内斯

  初识旅鼠

  2002年春,我被确诊为肝癌。而癌症这个象征死亡的字眼,我不敢想象生命将如何被癌细胞残酷地吞噬掉,那种死亡来临前的蚀骨的病痛让我万分恐惧。我拒绝动手术,我吞安眠药、割脉,但全都没有死成。结果我被医院严格看管起来。

  一天晚上,我突然接到在一个科研机构从事动物研究的表哥罗拉格打来的电话。他告诉我,他最近在尤南附近的一个天然草场工作,想邀请我到他那里走走。罗拉格不容我拒绝,欢快地说:“不过是个癌症嘛,我这里有办法治疗。”见我沉默,罗拉格又说:“信不信由你。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
  罗拉格的话吸引了我。这年九月,我背着行装,来到罗拉格野外研究基地——斯墨拉尔草场。这里地处北极圈内,却因温暖的海洋暖流而水草肥美,生活着贼鸥、猫头鹰、北极狐等许多动物。罗拉格见到我时很惊喜,他告诉我,他们从春天开始,就居住在这片草原上了。我好奇地问:“你们在这里研究什么?”

  罗拉格说:“这个。”顺着他指的方向,我看到实验室里养着一只只灰黑色的老鼠。“老鼠?”我惊叹起来。罗拉格说,它们不是一般的老鼠,而是旅鼠,旅行的老鼠!

  我立即被这种奇怪的老鼠吸引了,也加入到罗拉格的工作中,帮他在草原上捕捉旅鼠。

  说实话,旅鼠可能是世界上最笨的老鼠,我只要拿出鼠夹子、鼠网子、鼠筐子,立马就能捕捉到大量的旅鼠。罗拉格告诉我,这里每公顷草场,起码有二百只以上的旅鼠。我问,它们一直有这么多吗?罗拉格说不是。接着,罗拉格系统地给我讲了旅鼠的知识:“在春天的时候,斯墨拉尔草原的旅鼠并不是很多,但是到了秋天,斯墨拉尔就是旅鼠的世界了。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细菌,就数旅鼠的繁殖能力最强了。一对旅鼠,一年之内可以生七胎,每胎十二只,总共八十四只;第一胎的十二只旅鼠在二十天后便可进行生育,这十二只在一年内又可以生六胎,每一代的生育是几何数字增加。从理论上说来,一对旅鼠每年的繁殖数字是967118只,一百多对旅鼠在一年内能繁殖几百万只。”

  我很惊讶:“天哪,不久以后,整个地球不都是旅鼠的世界了吗?”罗拉格笑道:“大自然是神奇的,它自会安排一切。”我感到他有点像个哲学家,而不是一个研究老鼠的动物学家。

  旅鼠变色狂奔开始

  我不知不觉在斯墨拉尔草原呆了近一个月,罗拉格却从来没有对我提起治疗癌症的事。我好几次问他,他都说要耐心地再等等。

  十月份到了,草原上的草渐渐枯萎,呈现出一片萧条的景象。那天早晨,我还在睡袋里做梦,就听见草原上响起一种奇怪的声音,吱吱嗡嗡,仿佛千军万马从极遥远的地方奔来。我钻出帐篷,看到草丛里有一些橘红色的小动物在窜来窜去,仿佛大难临头一般。这种忙乱的景象和远处明亮的天际相配合,仿佛地震的前兆。

  罗拉格很冷静地告诉我,是旅鼠们“开会”了。他指着草丛中窜来窜去的橘红色的小动物说:“喏,每当它们的数量增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就会自动把灰黑色的皮变成橘红色,吸引猫头鹰、北极狐之类的动物来吃它们,以便自然减员。”我仔细一看,果然,那些皮色橘红的小动物正是旅鼠。

  这真是不可思议,它们个个抱头鼠窜,来来去去,仿佛在传递什么重要信息。此时,我才知道罗拉格和他的伙伴们研究旅鼠已经上十年了。他们说,这种旅鼠过多的现象,每隔几年就会有一次,这一幕奇怪的现象总在定期重演。罗拉格说道:“这是它们解决数量过剩的方法。”

  我突然联想到了自己的命运,有些歇斯底里地质问罗拉格:“你是不是认为,癌症病人就是人类中超量繁衍的部分?把我叫到斯墨拉尔来看旅鼠,是不是为了告诉我,我的生命是多余的?”我说着,眼泪就流了下来,我真实地感受到,这个世界用癌症把我排除,也是为了自然减员!

  罗拉格连忙解释说:“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,我让你看的好戏还没有开始呢。今年旅鼠又要旅行了,接下来,它们会慢慢地汇聚到一起,向着一个神秘的目标进发。”

  我追问:“神秘的目标是什么?”他不肯告诉我,只说研究基地是旅鼠旅行的必经之地,他们要全程追踪,拍摄旅鼠的生命之旅。

  接下来的几天里,我不断地看到橘红色的旅鼠在草原上东蹿西跳。几天后的一个傍晚,罗拉格神密地告诉我,旅鼠大概今晚就要出发了。我的心怦怦直跳。我们迅速收拾好帐篷,坐在越野车里,等待这一时刻。

  当斯墨拉尔草原的太阳缓缓沉向天际时,广袤的草原沉浸在一种绝对静寂中。罗拉格正用深沉的目光注视着远处,然后低声说:“来了,开始了。”这时,我听到草原深处传来一种声音,闷闷的,沉沉的,仿佛有人开动了巨大的铲土机,要把草原整体掘地三尺。

  转眼之间,一片橘红色的浪从草原深处翻卷而来。近了,近了,我们看清了,在离我们约五百码的地方,大片的旅鼠正在向前奔跑。

  正如罗拉格所说的一样,它们会聚在一起,开始整体疯狂地逃奔,仿佛全体发了疯,又仿佛后面有一个可怕的恶魔在追赶它们。队伍浩浩荡荡,却又很有组织,每一只旅鼠都好象奉了天命,拼死拼活地赶向前方。遇到小河沟、石块或者树干,旅鼠们决不避让。在狂奔的队伍中,不断有旅鼠淹死、撞死,或者被天空中飞来的老鹰、草原里蹿出的狐狸叼走。可是这些危险在急跑的旅鼠队伍中似乎被忽略了。旅鼠们奔跑,去赴死亡之约,要把生命交回给大自然。

  这悲壮的一幕把所有人的眼圈都看红了。沉默良久,罗拉格终于下命令:出发!跟随旅鼠的生命之旅开始了。

  奔赴死亡震慑生命

 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中,我们驾驶着一辆装备精良的雪佛莱越野车,沿路跟踪旅鼠的踪迹。多年的研究经验使得罗拉格对旅鼠的旅途路线了如指掌。有时候,我们被旅鼠的大部队落下了;有时候,我们又从高速公路提前绕到了旅鼠的必经之路上,静静地等候它们的到来。我们从弗于斯克追到奥尔德达伦,又从奥尔德达伦来到塔纳河边的卡拉绍克,我们的前进方向直指巴伦支海。

  在长途旅行中,还不断有新的旅鼠加入,队伍不断壮大,到最后,大约有四五百万只,仿佛有一股力量牢牢凝聚着他们,使这支队伍的行动高度协调、百折不挠地前进。

  白天,它们进食,蓄积力量;晚上,这们摸黑前进,不停歇,不绕道,以每日五十公里的速度向前飞奔。

  跑啊,跑啊,拼死拼活地跑,斯墨拉尔草原不久就被它们抛到了千里之外。有几次,它们遇到了水草肥美的栖息地,可是它们置若罔顾,还是向着目标,日夜兼程地奔跑。遇到河流,走在前面的会义无反顾地跳入水中,为后来者驾起一座“鼠桥”;遇到悬崖峭壁,许多旅鼠会自动抱成一团,形成一个大肉球,勇敢地向下滚去。伤的伤,死的死,而活着的又会继续前行,沿途留下了不可胜数的旅鼠的尸体。就这样,它们逢山过山,遇水涉水,勇往直前,前仆后继,沿着一条笔直的路线奋勇向前……

  奇怪的是,在与旅鼠共同奔跑的过程中。我渐渐忘记了自己的病。偶尔想起,也不像以前那样害怕了。人在自然界中奔跑,会越来越忘记自己,越来越胆大,有时候我会突然对罗拉格说,快点,快点。罗拉格笑道,你不要命了,这种路能飙车?我说:“把命交给上帝吧!”

  我的心情越来越好了,我问同行的人:“这些旅鼠跑到终点后要干什么呢?”他们和罗拉格一样,神秘地沉默着。

  十一月中旬,我们抵达巴伦支海离韦内斯不远的海岸,罗拉格预计的旅鼠最终目的地就在这里。从早上五点起,我们就到海边等待旅鼠队伍的到来。

  海水湛蓝,海边没有沙滩,只有一片怪石嶙峋的礁石。

  下午两点左右,我们耳边渐渐地传来杂乱的轰鸣声,紧接着,看到大片橘红色的云块贴着地面从远处飘来。旅鼠们终于到了!仍然是千军万马,仍然是奔跑如风,仍然是义无反顾。

  到了,快到海边了,趴在不远处岩石上的我拿着望远镜,心狂跳起来。我小声问罗拉格:“旅鼠千里迢迢来到海边,究竟为了什么?”他神色肃穆地沉默着,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我的话。

  只见,最先到达的旅鼠们懵懂地冲到汪洋大海前面,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,就毫无惧色地纷纷往大海里跳。先跳海的旅鼠们一瞬间就被汹涌的波涛吞噬了,后面的旅鼠也丝毫没有驻足,仍然紧跟着前面的往下跳。就这样一群群,一批批的,几百万只生命不久就被浩瀚的大海全部吞没了。

  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,难道旅鼠们千辛万苦来到这里,就是为了这绝命的一跳。我心底油然升起对生命的敬畏,旅鼠们对待死亡的态度真正是争先恐后,仿佛扑进母亲的怀抱。它们竟然用了如此决绝的方式,保全了留在斯墨拉尔那一小部分旅鼠的继续繁衍和生存。两行热泪不知何时,已打湿我的脸颊……

  不知过了多久,大海又恢复了原状。浪花继续冲刷着礁石,可是,和我们相伴一路的旅鼠们却彻底地消失了。在一瞬间,我以为我也消失了,等回过头,才看见罗拉格的眼里闪着泪光。

  就在几百万只旅鼠慷慨赴死的那一刻,我眼前再次浮现了它们一路狂奔的身影。我突然明白,生和死都是生命的一部分。尽管生命的终点不外乎是死亡,但是在生命的旅途中,我们不能因惧怕这个终点而消极。

  一个人不论健康还是生病,都应该充满激情地度过每一天。

  最感人的短篇故事篇(3)

  我小时候喜欢猫,喜欢所有的猫。它们伶俐可爱,毛茸茸,暖烘烘,让人不由得想抱抱。我喜欢抱它们,去哪里都抱在怀里,爱抚它们,看它们的眼睛,倾听它们的呼噜声。

  但是有一个问题,家里的猫都憎恨我。它们恨我,尽管我知道如何抱住它们,抱得很紧很紧。它们恨我,尽管我知道如何捉到它们———逼入死角,关上房间的门,迅速抓住它们的躯体。它们恨我,尽管我知道如何紧紧揪住它们脖颈儿的毛,使它们四足伸开,但它们还是恨我。它们恨我,尽管我学会把它们塞到床罩下面,压好床罩四角,让它们无法逃脱。它们一看见我,听见我的声音,就恨恨地跑掉。那时我七岁。我爱它们,尽管它们恨我。

  我想成为科学家,于是决定研究自己和猫之间的问题。一天我正站在起居室里,斯特里佩,家中最老的那只猫,漫步走入,一直走到我面前(斯特里佩比我年纪还大,我十八岁离家,几年后它才去世)。我抱起它,它便叫起来。我把它放在肩头,抚摩着。它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告诉我,它对此很感惬意。

  我踱了一会儿,便把它放到沙发上。霎时间它像是生起气来,把我吓了一跳,我退向壁炉,警惕地看着它。它似乎很愤怒,但并非生我的气,只是甩着尾巴,发着无名之火。过了一会儿,它跃下沙发,坐到地上,依然怒气未消。接着它走出房间,原路返回,回到了前厅,仍然是气呼呼的样子。

  它走到楼梯口,坐下,依然生着气。后来它沿着原路,再次走进起居室,一直走到刚才我抱起它的地方,坐了下来。现在看起来它不再生气了,换上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,它坐了约一分钟,困惑地四下张望。最后它突然起来,向我抱起它时,它正要去的那个方向走去。现在,它看起来心平气和,目标明确。

  我吃惊极了,这是怎么回事?作为“科学家”,我得出一个结论:斯特里佩做事是有计划的。它在楼上一觉醒来,肚子饿了。知道食物在厨房里,于是它出发了,下了楼来到前厅。“通往厨房的门关着,没关系。穿过起居室,从餐厅也可以进厨房。阿尔站在起居室,嗯,没问题。他把我抱起来,抚摩我,好的。然后他把我放到沙发上。现在,我在沙发上干什么呢?唉,该死,我忘了要干什么了。该死,该死,让我想想。如果回到楼梯口也许会想起来。啊,对了,我要去吃饭!哈哈,那么去吧。”这是它的心理活动。

  “猫做事也有计划,”我思索着,“啊!如果真是这样,那么如果我抱起它们,爱抚它们,然后把它们放回原先的位置,也许它们会更喜欢我。”

  于是我养成了这个终生的习惯,把猫抱起来时,记住它们要去的方向,过后再把它们放回原地,朝向原先的方向。你知道这为什么会成为我终生的习惯吗?因为这很管用。两个月后,家里所有猫都喜欢上了我。

  无论谁,都有自己的选择,自己的方向,即使是一只猫。只有对他人的选择和方向给予足够的理解和尊重,我们才能赢得他人的喜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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