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钟小故事

|小龙

  讲故事几乎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一门艺术,既是一种和人类生存发展攸关的文化娱乐活动,又是一种鲜活的即兴创作教育。对此小编给大家准备了三分钟小故事,以供参阅。

  三分钟小故事篇(1)

  夏天过去了,蚊子也失去了生存的季节。在休眠之前,它们召开了一次会议。会上总结了今夏的生存状况,也对明年夏季提出了更高的要求。

  蚊子甲首先感叹:“哎,这日子没法混了。原先寻思着,人类生活水平提高了,咱的生活质量也跟着改善,谁料到反倒更难过了。就说那天晚上吧,俺见一个肥头胖体的家伙,俺就肯定他的血又足又鲜,冲上去狠狠地就是一口,结果,你们猜怎么着?”蚊子甲卖弄着关子。

  “吃饱喝足了。”蚊子乙说。

  “哼,差点没把俺恶心死!”蚊子甲嘴一瞥,“那血粘稠稠的,第二天,俺就头昏眼花,血压刷刷地往上升,一量一百八!”

  “这算个球!”蚊子丙道,“要说俺那天才有意思!那是下半夜了,一个走起路来歪歪扭扭的人,俺一个俯冲上去就是一口,哎呀,妈呀,把俺熏的一个跟斗,那哪是血呀,纯粹就是酒精!俺醉醺醺地一打听,原来这小子是个酒鬼。”

  “你这也算不上个大事儿。你听听俺的遭遇。”蚊子丁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起来,“那天呀,俺碰上个瘦主儿,俺心想,现在这样的主儿可不好找,鲜血肯定纯绿色,千万别错过了。于是,俺便狠狠地喝他个肚儿圆,不一样就是不一样,味道好极了。但第二天,俺就难受得直打滚,老婆不但不关心体贴俺,还在一边煽风冷气的说风凉话,气得俺扑到她肚皮上猛地就是一大口。疼得她当时高蹦起来,三个月的胎儿就这样没了。哎,倒霉呀,原来那是个吸毒的主儿。”

  这时,惟一的一名女性站起来,撇了撇嘴:“你们真是小巫见大巫,比起那些被人类残酷杀害的难友,你们不觉得自己幸运多了?再想想牺牲在人类迅效杀虫剂中不计其数的同胞,现在我提议,全体起立,为所有死难的同胞默哀三分钟!”

  默哀结束,蚊子们又纷纷为来年的准备献计献策。

  有的说:“要不,咱换换地方?”马上就有响应的,“对,咱们干脆去西部边区,那里的人的血绝对纯净!”“不行不行,虽说他们不用杀虫剂之类,但一天三顿土豆和地瓜的主食,所以他们的血也没什么营养成分。”一个蚊子马上摇头反对。

  一个自以为是的站出来说:“那就出国吧,去兵荒马乱的国家,一来他们生活条件相对差点,所以血液里没有杂质;二来他们没有精力搞预防咱们的措施。”

  “这个提议好。”一个拍着手喊。

  “快拉倒吧!”另一个蚊子撇着嘴说,“怕你还没落在人家地盘,早被炮弹炸个七零八碎了。”

  “就是。”又有蚊子附和道,“不被炸死,也被硝烟活活熏死……”

  三分钟小故事篇(2)

  谦卑之人才能了解人生,可是我们常常沉醉于傲气之中。有人为自己身强力壮而骄傲,有人为自己的貌美而骄傲,有人为自己的成就而骄傲,有人为自己所受的教育、结交的朋友、自己的家庭、自己的工作而骄傲。

  岁月之虫自始至终悄无声息挖着洞。岁月流逝,终于到了这么一天,人们的所有优势都变得毫无用武之地。从前,我们也许能举起两百磅,然而有一天,连一根树枝也显得过于沉重,我们再也无法凭借昔日的辉煌。这一刻一定会到来,不是“可能”,也不是“或许”,我们对此毫无办法。

  我们不知谦卑的含义,我们一直都傲视世界,我们视自己为胜利者,然而,这都只是错觉、形象和幻影而已。

  三分钟小故事篇(3)

  十年生死两茫茫。转眼间,父亲离开我已经十余年了。十余年来,每当忆起父亲,留在记忆里最深的总是他的疼痛。

  父亲生于20世纪30年代,童年和少年时期都是在兵荒马乱中度过的。安定下来后,刚生养一窝孩娃,又遭遇了动荡贫穷的岁月。

  父亲身材矮小,瘦肩圆腰,在田里劳动,吃的苦多,挣的工分却少。土地分下来后,父亲一边侍弄土地,一边织网捕鱼挣些零钱,以补贴家用。从这个时候开始,他的气管炎日益严重,呼吸如拉风箱。他白天在外劳作,晚上回到家里,还要就着油灯昏暗的光织补渔网。他粗短的手指穿针引线,不一会儿被鱼儿挣破的网洞就恢复如初。父亲睡眠很少,为了能够赶到远些的地方捕鱼,他常常是踩着鸡啼出门,暮色四合时才挑着渔网湿淋淋地回家。记忆中,父亲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鱼腥味。

  20世纪80年代末,鱼塘几乎都被人承包了,荒郊的野塘里鱼非常少,父亲很发愁。农闲时,他就一个人坐在门前的枣树下发呆。我们一家人都担心他会闷出病来。后来,父亲改行跟人学种西瓜。由于需要摸索种瓜技术,再加上他捕鱼时养成的习惯,父亲往往一整天都在地里忙碌。饿了,就吃点随身带着的干馍;渴了,随便掬一捧沟里的水喝。这时他的另一种病——胃病也开始折磨他了。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天中午我去喊父亲吃饭,看见他侧着身子躺在瓜地的埂上,用双手压着胃,锄头横在身边,而四周是起伏着的连绵绿色。

  最折磨父亲的病是疝气。病开始发作的那几年,父亲还能忍受,一会儿就疼过去了。后来疼痛持续的时间愈来愈长,疼痛也愈加剧烈。父亲坐在小板凳上,上身向前向下压,双手紧紧地按住小腹,头上脸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。可是,我们谁也不能分担他的痛苦。

  岁月的河流带走了太多的往事,而这些关于父亲疼痛的碎片却永远沉淀下来,似乎这些疼痛组成了父亲的一生。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是所有农民的一生,而这些病痛使他略微区别于他人。

  处在病痛中的父亲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,而且他干活从不让我插手。有时看到父亲难以胜任,我跑过去帮忙,父亲沉下脸问:“功课都弄好了?”很多时候,我就这样默默地回转身,看一眼父亲瘦削单薄的背影,泪水便如雨水一样落下。

  父亲啊,你心中究竟深藏着怎样厚重的期待?

  在我将要毕业的那年春天,新年的爆竹声尚未远去,父亲的肝腹水严重起来,他时躺时坐,好像特别冷,下床之前让家人先把火盆生好,然后就起来坐在火盆边,清醒一阵糊涂一阵。我劝他说:“爸,你有空多锻炼锻炼吧!”父亲低声说:“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……”坐在旁边的母亲默默地望我一眼。盆里的火炙烤得我的脸红彤彤的,我慌乱地垂下头,心里感到彻骨的寒冷。

  半个月后,父亲就像被榨干汁水的瓜藤一样,风一吹,轻飘飘地去了。

  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”父亲一生辛苦操劳,病魔缠身也不得休息,作为子女,理解尚且不能,更别奢谈报答了。每忆及此,除了愧怍,就是心痛!

  听老辈人讲,人停止呼吸的那一刻,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。那么,对父亲来说,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?又听人说,在世上愈是受苦的人,在天堂愈有福分。那么,父亲现在是否正享受着天堂里的幸福?

  荒草萋萋,苍天无语。父亲,愿您安息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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