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慧故事
智慧是一种艺术,也是一种选择,过有智慧的人生,其实就是过有选择的,有自我想法的生活。下面就有小编为大家整理智慧故事大全,希望对大家有帮助。
智慧故事篇(一)
智慧是第一生命
数日前,一位多年不见的朋友来访。有朋自远方来,沏上一杯香茗。述说别后之情,其乐融融。
席间,友人忽问:“何为世间之贵?”我说:“我曾听一位大师说过,诚信是第一财富,正法是第一坦道,实语是第一妙味,智慧是第一生命。”
友人说,为什么说智慧是第一生命呢?人的健康才是一切的支柱。你不见广告上说——朋友,如果你有1000000财富,后面的那些“0”分别代表金钱、美丽、地位、名誉、快乐、家庭等,而前面的那个“1”则是代表了健康。有了这个“1”,后面的那些“0”才有了意义。你想,即使腰缠万贯,富甲十方,或高官厚禄,事业发达,或貌如天仙,多才多艺,如果是体弱多病,终日离不开药物,这样的人生岂不也是黯淡无光?
我说:“我觉得人生在世,健康固然十分重要,但如果活在世上没有坚定的信念,没有奋斗的目标,没有朋友之间深刻的情谊,生活的质量就差了。人之所以烦恼横生,之所以对人生困惑茫然,并不是因为没有健康,而是因为没有智慧,因为没有了悟茫茫人生的真实相。纵观古今中外,凡圣贤哲人,无不是胸襟恢宏,慧思迭出。即使有人体弱多难,亦能恬淡豁达地直面人生,谁又能说这样的人生无价值呢?”
人的生命并不在乎是否一定要孔武有力、健步如飞,而是在于是否每一天都活得很值得。
智慧故事篇(二)
正如著名作家史铁生所言,死是一件无须着急去做的事,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的事。但随着医疗手段的进步,越来越多的生命支持系统投入使用,“活着还是死去”成了一个全新的命题。据卫生部统计,一个人一生中在健康方面的投入,60%——80%都花在了临死前一个月的治疗上。那么,在生命的尽头,我们究竟应该选择在过度治疗下“苟且地生”,还是选择更安适地死?其实,死亡权与生命权都是人的基本权利,或许,只要忠于了自己身体和内心的需求,弥留之际的求生和求死都值得尊重。
死生无法统一的“必修课”
年3月,时年58岁的王明达被查出肺癌,当儿子王光亮带着父亲的胸透片子找到主治医生时,主治医生很直接地说:“癌症晚期了,已经发生了骨转移和脑转移,治疗的意义不大。如果条件许可,你们也可以表表孝心,住院化疗。”
其实不用主治医生明说,王光亮早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要竭心尽力挽救父亲。为了他能过上好日子,文化不高的父亲在市机械厂勤扒苦做几十年,终于熬到了他结婚生子生活稳定。三年前,为了解除他的后顾之忧,父亲退休后又学着煮菜、烧饭、帮他带孩子。所以,无论从为人子的孝道来说,还是从顾忌亲朋好友的口舌来看,他都必须尽力而为。
于是,王光亮拿出了所有的积蓄,租房到医院附近陪伴父亲。有人设身处地为他着想,极力劝阻他放弃无谓的化疗,换用保守疗法,让父亲顺其自然地尊严死,但王光亮果断拒绝,并这样解读自己的决定:“一个人连生命都快没有了,尊严、自由、快乐这些矫情的字眼又有什么意义?他只需要生命!”
王光亮的做法让父亲王明达感慨之余又分外抗拒,明知做任何治疗都于事无补,王明达不希望拖累儿子,也不想遭受化疗那份罪。他变着法和儿子闹,软硬兼施,但最终还是没能拗过孝顺的儿子。
在父子俩的纠结对抗中,各种器械和药物一点点地进入到王明达的体内。在人生的最后时刻,王明达与老天讨价还价的依靠只有一根一米长、小拇指粗的管子。它穿过王明达的鼻子 插进肺,每隔一会就能吸出满满一管痰。当痰被吸出时,王明达就能从昏迷中苏醒过来。起初,他能醒两三个小时,后来只能醒几分钟,而在他清醒的宝贵时间里,他也疼得左躺不是,右躺不是,坐起来也难受,只能疯狂地扭动身体转移痛苦。
这样的痛苦让一向温和的王明达慢慢地脾气也大了,常常忍耐不住地冲儿子王光亮发火。每每此时,王光亮都尽力避开父亲的“锋头”,尽量不与父亲计较。但有一次,王光亮实在忍不住,劝说了句:“爸,你就不能坚强一些吗?” 已经疼得脸部完全扭曲的王明达看着儿子,艰难地叹了口气:“爸爸到这个程度了,坚强和不坚强有什么区别?”
但对王光亮而言,这样的“坚强”显然是有区别的。因为那些先进的医学设备和药物,生命以“秒”计算的父亲最终挨过了那年的春节。除夕之夜,下着大雪,昏迷的父亲醒来后对他说:“过年了!我祝你们幸福!”
春节过后,王明达在重症监护室中再也没有醒来。他走后,那句新年祝福成了王光亮最好的心理慰藉——如果没有抢救,他是得不到父亲这句祝福的。所以,尽管最终人财两空,王光亮丝毫不后悔当初的选择。
三分之一里的人生百味
从医三十多年,于忠学经历了至少2000例死亡,也见证了形形色色的人生谢幕方式。有人誓死与病魔抗争却终究人财两空;有人寻求解脱却被“押”进ICU;有人在斗争与妥协中左摇右摆至死缠绵病榻;还有人,一咬牙一跺脚,将生死悉数交与自然……
作为专业人士,每天跟肿瘤作斗争的于忠学深知,三成多的病治不治都好不了,三成多的病治不治都能好,只剩下三成多是给医学和医生发挥作用的。但病人一旦进了医院,一切都变得分外无奈。
在那些癌症病人最后的时刻,于忠学听到过各种抱怨。有病人对他说:“我只有初中文化水平,现在我才琢磨过来,原来这说明书上的有效率不是治愈率。为治病卖了房,现在我还是住原来的房子,可房主不是我了,每月都给人家交房租,我死的心都有。”
还有病人说:“就像电视连续剧,医生导演完每一集,都告诉我们,不要走开,下一集更精彩,但直到最后一集我们才知道,尽管主角很想活,但还是死了。”
本能地“求生恶死”,是许多人在罹患绝症后做抵死抗争的直接缘由。
于忠学接诊的最新一例病症,足以说明问题。
患者是名77岁的老人,在生命尽头的近十天光阴,老人心衰到不能躺着呼吸,只能趴在桌上靠输氧维系。痛苦时老人不断地询问读研究生的孙女能否让她早些离开这个世界,不做过多的治疗。老人信佛,一度以佛教中很多僧人也是以这种方式圆寂来支撑自己的想法,但在疼痛没有发作的时候,哪怕只喝得下一口水,老人都会坚强地对孙女说:“乖乖,我好像好些了,你等我好些了再离家返校好么?”
除了求生的本能,癌症患者中少数病愈的幸运儿也是众多绝症患者奋起斗争的力量。于忠学救治过一个女患者,八年前得了癌症三期,手术后不幸住进了ICU。但女子一直坚信自己能好,躺在ICU的病床上,女子咬牙扛下了所有的痛苦,她始终告诫自己要坚持:“孩子还未成年,我要活下去。”后来,她真的挺过来了。重获新生后,她说:“我们抗癌要做个智者,面对生死更要做个智者。尊严死毕竟是最后的选择,之前还是应该积极争取‘活’。”
幸运儿终归只是少数,所以有时候,于忠学会直接对一些癌症晚期的病人说:“买张船票去全球旅行吧。”结果病人家属投诉他。没多久,病人卖了房来住院了。又没多久,这张病床就换上了新床单,人离世了。
对这样的现状,于忠学既理解又无奈。当医生告诉家属病人的病情时,家属会综合多方面因素帮病人做出决定,一些病人甚至到生命的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情。而受制于现有医疗制度,作为医护人员,医生能做的常常只是听从家属意见,决定下一步方案。有时处理稍欠谨慎,没准便会惹祸。
这样的事例于忠学见过很多。患病的老人不想抢救,子女要抢救;患者子女中,老大签字不抢救,老二来了要告医生……因此,出于自我保护,医生只能尊重家属的意愿远远胜过尊重病人的意愿。甚至发展到现在,最后决定拔管子了,都是医生告诉家属怎么操作,然后由家属自己动手解决。
死亡就像一面镜子,折射出百样人生。所以,于忠学时常提醒身边的工作人员“一个微笑胜过一片安定”。他要求他的同事多给机器旁的病人梳头、擦身体,抚摸他们,哪怕病人已经没有了意识。
智慧故事篇(三)
作为猎人的父亲,猎获了很多猎物。但是,多年来他一直认为,自己尚未找到能够说服自己的价值证明,猎人的身份是可疑的。
譬如他打松鼠。因为松鼠啃啮人类的干果,被列入“四害”行列,每打一只松鼠,村里给记两分半的工分,只要把松鼠尾巴交到队里,证明一下即可。
他每天都要打十几只松鼠,业绩可观,但依然找不到昂扬立身的感觉。松鼠的皮每张可以卖上二分钱,松鼠的肉可以剁碎了氽丸子吃,自己所得甚多,他总感到有些不自在。
譬如他打猪獾。猪獾出没在果实饱满的玉米地里。它只有雏狗般大小,高大的玉米对它来说就像一棵大树。但它会凭着坚韧的毅力,用臀部一点点把玉米“骑”倒,直到能吃到那个硕大的苞谷。它吃得很肥,曲线优美。因为践踏庄稼,便人人喊打。猪獾几乎满身油脂,其油脂是治烫伤和哮喘的名贵药材,可以卖到供销社去换米面油盐,还可以用于烹饪。糟蹋的是队里的庄稼,肥的却是自家的锅铲,虽然并不要村里记工分,父亲依旧感觉羞惭。
直到与一只雪狐经历一番特别的较量之后,父亲才获得身份的确认:无论如何,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猎人了。
一般的狐狸,都是赤色或褐色的,这只狐狸却通体雪白,夜幕之下更显得白,有荧光扑闪。一般的狐狸是不侵袭家禽的,这只狐狸专攻击兔笼鸡栏。
它行为古怪,跳进鸡舍之后,把小鸡全部咬死,却仅叼走一只。它夜半潜入家兔的窝棚,把十多只温驯的小兔统统杀死,竟一只不吃,一只不带,空“手”而归。在村口的石碾上,它号叫一番,像小孩夜哭,刺人魂骨。它是在向人的温厚和尊严示威。
村里的猎人都投入到捕杀行列。好像这只狐狸是天赐的价值标杆,高矮在此一举。他们埋地夹、下暗套、设陷阱,种种技法一应俱全,却全被狐狸躲过。
技法失效,人心失衡,其他猎人觉得这是一只精怪,已被上天护佑,非人力所能为,纷纷放弃追逐。父亲登场了。他不用技法,用的是传统的蹲守,把制胜的玄机交给时间深处的等待。
一年四季的等待,与狐狸自然有多次相遇,但他都放过了。他要让机警的狐狸放弃机警,与他一道,同山村的夜晚融为一体。当过分得意的狐狸站在石碾上无所顾忌地自由歌唱时,猎枪骤响。
受伤的狐狸,逃命时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敏捷,身后的父亲反倒疾步如飞。狐狸很快被撵上。最后的时刻,它拼命竖起尻尾,释放出一股刺鼻的气体。
恶臭让人窒息,父亲凝固在那里。
意识恢复之时,狐狸已杳无踪迹。父亲不曾犹豫,以更坚定的信念撵了上去。狐狸现身,陷入绝境。它被猎人预埋在羊肠小道上的地夹夹住一条腿。它回望着父亲。在黑洞洞的枪口下,它最后的哀鸣,凄厉地撕破了夜空。
扣在扳机上的手指竟然迟疑了,父亲心中突然升起一团叫怜悯的东西。
狐狸好像感觉到这种东西,拼命地撕咬那条夹在地夹中的腿,决然地咬断后,不失时机地跌进更深的夜色。
这一幕,深深地震撼了父亲。虽然那个身影移动得很慢、很艰难,长久地置身于猎枪的射程之内,但是,他把手指从扳机上挪开。他觉得那个畜生值得活下去,因为它让他油然而生敬畏。
虽然没打到狐狸,但从那以后,夜晚静谧,鸡兔平安,风情依旧,温厚至今。
后来,父亲总会在微醺的时候,得意于这段往事,对我说:“算来算去,咱村里,就你爹算是个真正的猎人。”母亲打趣道:“到手的一只狐狸都让你放走了,你还腆着脸吹呢。”父亲摆摆手,想说什么,却又咽了下去。
我却真诚地认为,父亲的确是一个真正的猎人。他完全有能力战胜对手,但在人与狐狸那个不对等的关系中,他尊重了狐狸的求生意志。放生的同时,父亲也成就了他作为猎人的尊严。这一行为是小的,却有力地证明了,人与畜,究竟是不一样的:畜道止于本能,人伦却重在有心。人性之所以伟大,就在于人类能够超越功利与得失,懂得悲悯、敬重与宽容。也就是说,人性温柔。
这一点,再狡猾的狐狸也是想不到的,它注定是败了。在尊重父亲的同时,我们也要给这只向死而生的狐狸送上诚挚的敬意,因为它是生命尊严的同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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