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今中外励志小故事

|小龙

  古今中外有很多流芳百世的名人,他们的成功故事也激励着人们前进,坚强。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古今中外励志的小故事,供大家参阅!

  古今中外励志小故事(一)李清照:历史上最美的“女汉子”

  作家梁衡这样评价李清照:以女人之身,求人格平等、爱情之尊;以平民之身,思公卿之责,念国家大事。她情超脱于女人,义超脱于平民,是“乱世中的美神”。

  李清照是个美丽而温柔的女子,一句“和羞走,倚门回首,却把青梅嗅”,不知让多少女子嫉妒得黯然神伤;一句“蹴罢秋千,起来慵整纤纤手……薄汗轻衣透”,不知让多少男儿心疼得寸断肝肠。李清照“女汉子”的一面,却为她那瘦弱的生命之体,注入了一些阳刚之美。

  也许李清照从小受到父亲赋诗侑酒的熏染,也许同宗李白的“斗酒诗百篇”激发了她的想象力,她的词作中总氤氲着缕缕酒香。早先与人游玩,常常是“沉醉不知归路,兴尽晚回舟”,她的酒中有乐;到后来与丈夫有了“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”时,又常常“东篱把酒黄昏后”,她的酒中有愁;再到夫死南渡时,“三杯两盏淡酒,怎敌他晚来风急”,她的酒中有悲。

  无论是初为人妇的“闲愁”,还是夫死、家散、国破的“痛楚”,李清照的生活似乎总是以词蒸煮一份孤独,用酒浇化心中块垒。她在当时女子中,才气“高绝一时”,饮酒无人可比,可谓无妇人拘束之态,有男儿豪爽之气。

  因为李清照词中写的不只是愁怨,不只是小女子之心绪,更有大丈夫之情怀。

  我们记得抗金英雄岳飞“待从头,收拾旧山河,朝天阙”的雄心壮志,也熟知辛弃疾“江南游子,把吴钩看了,栏杆拍遍”的痛苦无奈,可谁知一个瘦弱女子内心发出的最强音,并不输给热血男儿。“欲将血泪寄山河,去洒东山一抔土。”为了能收复沦丧的国土,李清照恨不得横刀立马,献出自己的热血与生命。在那样一个封建礼教盛行的社会,种种清规戒律捆绑了女人的手脚,也捆绑了女人的心灵,李清照却挣脱而出,以心抗世,以笔唤天!

  更可贵的是,在那“熟人道义”的文化背景下,即使是丈夫的不耻行为,她也毫不留情地抨击。丈夫赵明诚为建康知府时,遇城中叛乱,竟缒城而逃。这对李清照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,她因丈夫没有担当的行为而心灰意冷,在第二年逃亡江西的途中,在乌江边她激愤地写下了《夏日绝句》:“生当作人杰,死亦为鬼雄。至今思项羽,不肯过江东。”

  不以亲疏论大义,不以家事废国事,李清照的这种决绝,无疑又让自己陷入到孤独的深处。其实在这乱世,像李清照这样真性情的人,已不能像一根青藤,缠附于一棵大树了。更何况,南宋小朝廷处在风雨飘摇之中,举目一望,苟延残喘到处有,血性男儿一时无。她无枝可依,只能做一棵树,一棵带有男性荷尔蒙的、孤独、激愤且清瘦的树。

  李清照是不屈服命运安排的,就像一个独行客,天地任我行,仗剑走天涯。当她冲破重重阻力,与张汝州结婚后,发现了张的虚伪面孔,她不堪忍受,毅然状告张的违法勾当。要知道在三纲五常的封建伦理下,妻子揭发丈夫,即使丈夫有罪,做妻子的也要连坐。但李清照宁可玉碎,也要结束这不满百天的“瓦片”婚姻。

  回望历史长河,不知有多少美女、才女,丰富了我们的眼球,开启了我们的想象,但能集美女、才女于一身,且又有着阳刚之美,能给人一种力量的,唯有她——李清照。

  古今中外励志小故事(二)西南联大师生在战争与清贫中治学的故事

  抗日战时,物价飞涨,通货膨胀,联大师生生活十分困难。1937年上半年,一个教授的平均月薪约为350元法币,到了1943年下半年联大教授的每月平均收入为3697元法币,物价比1937年上半年上涨了405倍,因此教授的3697元收入只等于1937年的8.3元!依靠这仅值8.3元的每月薪水,又如何能维持一家几口人的生活呢?

  联大学生贺祥麟目睹了一件事情:有一天晚上去当时最繁华的商业大街正义路一家拍卖行闲逛时,居然见到联大法文专业一位首席教授拿了师母的游泳衣去卖。闻一多先生则每天上午在联大授课,下午在中学兼课,晚上批改学生作业后,半夜还得开始为别人刻图章卖钱!

  吴晗先生呢?当时抗日战争已经胜利,但吴先生因妻子久病,医药费和去上海的旅费无法筹措,乃于1946年4月写报告给校长梅贻琦,向学校借钱。报告说:“九年困境,债台高筑,旅费、医药费及最少5个月之生活费,一无着落。”只好提出先向学校借款,然后以自己的16大箱书籍变卖还债。再以法律系费青教授为例,费教授长期患病,经济极为困难,只好请求学校收购他多年来的德、英、汉三种文字的全部藏书。

  吴大猷是西南联大两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和李政道的恩师,早年留学于美国密歇根大学,东西方许多物理学家们在走上诺贝尔物理学奖领奖台时,常会不约而同地想到这位从未去过斯德哥尔摩的东方物理大师。吴大猷的妻子患有严重的肺病。早在美国留学的时候,吴大猷听说喝牛肉汤可以治这种病,便每天到菜市场买牛肉来熬汤,送到女生宿舍给他这位女友当药喝。吴大猷的执着打动了病中少女的芳心,回国后两人结为终生伴侣。然而到了昆明,吴大猷的薪水,再也无法每天买牛肉熬汤了。为了病妻的身体,有时吴大猷不得不化装成贫民,到菜场去捡拾剩余的牛骨头,回家给妻子熬汤。当地的回民得知此事很感动,常常将一些牛骨头替他留着。

  1942年,校长梅贻琦家里有时也连青菜汤都喝不起了,只能用辣椒拌饭吃。校长夫人韩咏华想找份工作,但作为当时中国第一校长的梅贻琦,不肯利用职权为妻子谋利。教务长潘光旦的夫人给她出了个主意:“咏华,你做的米糕,我们家大人孩子都喜欢吃。我看你不如到大西门卖米糕算了。”袁复礼教授的夫人也点头赞成。三人真的做起了卖米糕的生意。韩咏华说:“如果不是为了抗战,我们何苦受这份罪。这糕叫定胜糕,这是个吉祥的名字。我们瑞在糕上写点字吧。”袁复礼夫人总有办法搞到当时紧俏的廉价碎米,由潘光旦夫人把米磨成米粉,把赤豆做成豆沙,再由梅贻琦夫人亲手调制蒸熟,用红糖浆写上“一定胜利”四个字,夫人们自己提着篮子到街上叫卖。定胜糕在昆明街头销路很好。开始的时候,韩咏华不愿别人知道她是西南联大校长的夫人,每次上街都摘掉眼镜,脱下旗袍,换上从农民手里买来的蓝布装。可白皙的皮肤、鼻梁两侧深陷下去的眼镜凹印,还有那明显带有北方口音的昆明话,都瞒不了人。久而久之,不仅联大校园里的人,而且昆明街市上的市民,都知道了这位走街串巷卖米糕的女人正是大学校长的夫人,而定胜糕的名称也就此传开了。

  古今中外励志小故事(三)吴晓波:我的偶像李普曼

  沃尔特·李普曼( WalterLippmann,1889-1974) 美国新闻评论家和作家。传播学史上具有重要影响的学者之一,在宣传分析和舆论研究方面享有很高的声誉。这位世界上最有名的政治专栏作家在其1922年的著作《公众舆论》中,开创了今天被称为议程设置的早期思想。此书被公认为是传播学领域的奠基之作。

  2004年6月,我去哈佛大学当了三个多月的访问学者,肯尼迪学院为我安排的住处就在查尔斯河边上,每当日落,我都会一个人去河畔的草地上散步。河水很清缓,岸边的乱石都没有经过修饰,河上的石桥一点也不起眼,三百多年来,这里的风景应该都没有太大的变化。我每次走在那里,总会浮生出很多奇妙的感觉。我在想,这个河边,这些桥上,曾经走过34 位诺贝尔奖得主、7个美国总统,他们注视这些风景的时候大概都不过三十岁,那一刻,他们心里到底在憧憬一些什么?

  我还常常想起那个影响我走上职业记者道路的美国人。1908年,正在哈佛读二年级的沃尔特·李普曼就住在查尔斯河畔的某一座学生公寓,一个春天的早晨,他忽然听到有人敲房门。他打开门,发现一位银须白发的老者正微笑地站在门外,老人自我介绍:“我是哲学教授威廉·詹姆斯,我想我还是顺路来看看,告诉你我是多么欣赏你昨天写的那篇文章。”我是在十八岁时的某个秋夜,在复旦大学的图书馆里读罗纳德·斯蒂尔那本厚厚的《李普曼传》时遇到这个细节的,那天夜晚,它像一颗梦想的种子不经意掉进了我尚未翻耕过的心土中。

  在此后的很多年里,我一直沉浸在李普曼式的幻觉中:我幻想能够像李普曼那样的知识渊博,所以我在大学图书馆里“住”了四年,我的读书方法是最傻的那种,就是按书柜排列一排一排地把书读下去;我幻想成为一名李普曼式的记者,在一个动荡转型的大时代,用自己的思考传递出最理性的声音,我进入了中国最大的通讯社,在六年时间里我几乎跑遍中国的所有省份;我幻想自己像李普曼那样的勤奋,他写了36年的专栏,一生写下4000篇文章,单是这两个数字就让人肃然起敬,我也在报纸上开出了自己的专栏,并逼着自己每年写作一本书;我还幻想像李普曼那样的名满天下,他读大学的时候就被同学戏称是“未来的美国总统”,26岁那年,正在创办《新共和》杂志的他碰到罗斯福总统,总统笑着说:“我早就知道你了,你是全美三十岁以下最著名的男士。”

  你很难拒绝李普曼式的人生。任何一个行业中,必定会有这么一到两个让你想想就很兴奋的大师级人物,他们远远地走在前面,背影飘渺而伟岸,让懵懵懂懂的后来者不乏追随的勇气和梦想。

  当然,我没有成为李普曼,而且看上去将终生不会。

  我遇到了一个没有精神生活的物质时代。财富的暴发成为人们唯一的生存追逐,没有人有兴趣聆听那些虚无空洞的公共议题,如果李普曼的《新共和》诞生在今日中国,销售量大概不会超过2000册,社会价值的物质性趋同让这个国家的知识分子成为最边缘、最被扭曲和受冷淡的一个族群。

  这里没有李普曼的新闻传统和传播土壤,思想在一条预先设定好的坚壁的峡谷中尴尬穿行,新闻沦为意识形态的“弄臣”。

  我没有办法摆脱自我的胆怯和生活的压迫。我躲在一个风景优美的江南城市里,早早地娶妻生子,我把职业当成谋生和富足的手段。我让自己成为一个“财经作家”,在看上去舆论风险并不太大的商业圈里挥霍自己的理想。李普曼写给大学同学、也是一位伟大记者约翰·里德――他写出过《改变世界的十天》――的一句话常常被我用来做自我安慰:“我们都成了精神上的移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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